宝亿莱家居软装央视上榜品牌绝非“挂画人”而是幕后推手

绝非“挂画人”而是幕后推手

◆ 杂花写生 何多苓

吕澎（右）与艺术家张晓刚（左）、叶永青合影

鳌山之下 余佳

花之舞 郑越

    艺术策展人生存状态调查——
粗壮的根茎上，根须似在努力向四处伸展，充满生命张力。旁边是与根须和绿叶交织在一起的文字，而“手感与句法”5个大字尤为凸显。这是2012年12月23日开幕的“绘画的根茎：何多苓教学研究计划①——手感与句法”的宣传海报，上面“策展人：鲁明军”几个字，放在了比参展艺术家介绍更醒目的位置。
    在艺术展览中，策展人并非一些人理解的“挂画人”那么简单。那么，他们在一场展览中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
□胡芳梅 本报记者 庞峰伟
为艺术家提供展示的舞台
    “这个主题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在2012年12月15日开展的“无限的身体——何工近作”展览现场，艺术家何工在自己的“书与牛粪”系列作品前告诉记者，策展人吕澎用“无限的身体”阐述自己的艺术特点，“非常贴切、深刻”。在何工看来，艺术创作对他而言就像一场肉搏战，“吕澎把这叫做‘无限的身体’，我们像是进行了一次心灵的对话”。
    能赢得艺术家如此高的评价，策展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也许能从吕澎的经历中略窥一二。
    “在过去若干事中，最容易回忆但又最想回避的事是‘广州双年展’。”在《四十小结》一文中，吕澎回顾了1992年“广州·首届90年代艺术双年展”的来龙去脉。
    吕澎在大学期间就开始翻译西方美术史方面的文章与著作，直到1988年，第一次为艺术家朋友组织画展。“当时我还是省剧协的副秘书长，有人问，剧协为什么去搞美术展览？所以我把展览的名称定为‘艺术中的戏剧性’。”
    1991年，两个在艺术公司工作的大学同学找到吕澎，希望他去公司做艺术顾问。“我对艺术市场的介绍和对公司发展方向的思考，使公司总经理很兴奋。”吕澎说，他认为简单的展览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要造就一片新的空气，就必须要搞大动作。”
    这年10月，吕澎搞了一个展览方案，定名为“广州首届90年代艺术双年展”。“确定 ‘双年展’这个名称的目的是希望能够两年办一次这样的展览。至于是否真能坚持下去，我没有多想。”吕澎说，当时的目的，宝亿莱家居饰品，主要是想给年轻艺术家提供一次展览、发表、卖画的机会。
    最终，展览展出作品近400件，并调动国内企业集资投资，获奖作品奖金高达45万元。虽然这次展览引发了一些争议，但对推动中国艺术市场的发展具有深远意义。
让观众看展览像看电影一样
    “策展人”一词来源于英文“curator”，全称是 “展览策划人”，是指在艺术展览活动中负责收藏建设、藏品研究、策划展览、组织和阐释展览内容的专业人员。策展人这一概念在国内出现的时间尚短。有业内人士认为，自“八五美术新潮”开始，一批艺术家开始以自己的艺术理念和价值标准着手策划具有现代意义的艺术展览，但直到上世纪90年代，“艺术策展人”才真正明确出现。
    “策展人就是要让观众看完展览像看电影或短片一样，透过逻辑、联想产生新的内容。”丹麦第一所摄影美术馆创办者芬·瑟蓝说，他理解的策展人就像是交响乐的指挥：理解每一个乐章，才能充分展示自己的才华，把所有乐章的可能性都呈现出来。
    事实上，一个优秀的策展人似乎有“三头六臂”，除了甄选艺术家、确定主题等之外，也有很多琐碎而又具体的工作要做。
    1987年出生、被当代艺术家周春芽称为“全世界最年轻的双年展策展人”的崔灿灿，第一次策展时还是个大二学生，为了在学校推出这场名为 “不止于此”的画展，他“先说服同学参加并共同出钱办展，然后成夜成夜地讨论展览主题”，然后，又跑去找院领导借展厅，用3天时间、两顿饭说服打印店老板免费出画册，以免费画一幅装饰画为代价，找了学校边一家餐厅做赞助商，换来300块钱的赞助费和一顿免费的展览晚饭。“虽然业余，家居饰品加盟，但在学校里很轰动。”崔灿灿说。
    从学校起步，家居饰品加盟，崔灿灿的策展生涯走向更广阔的天地。如今，他已积累了30余场的展览经验，并成为2013年第六届成都双年展的策展人之一。
    如今，每年在成都举办的大大小小的当代艺术展背后，几乎都有一个或几个策展人的身影。
    同为2013年成都双年展3位青年策展人之一的何桂彦认为，国内策展人更多的时候类似于“包工头”。展览场地的落实，艺术家作品摆放的协调，展览的整体布置，画册的编辑，宣传的推广，与画廊和经纪人的沟通，甚至与布展工人、运输的纠缠等等，都需要策展人沟通协调。
热闹的背后也有隐忧
    在百度搜索“策展人”，找到的相关结果约2470000个。从无到有，国内策展人以他们独到的艺术眼光推动着当代艺术的发展。但在时下，越来越多的职业、半职业乃至带有“玩票”性质的策展人出现在大众视线中，大有“遍地开花”之势。但热闹的背后，也有隐忧。
    据了解，在一些策展人发展比较成熟的国家，策展人是独立的，并不隶属于任何组织机构，宝亿莱家居生活馆，能独立于商业之外，以中立的意识策划展览。而国内的策展人往往具有多重身份：在美术馆专职的展览策划人或直接是画廊老板，还可能是美术杂志的编辑、美术院校的学者或是兼作策展的艺术家、批评家，也可能是仅仅把策划作为谋生手段的人等。
    “艺术如果受制于资本的操控，在艺术市场化的潮流之下，要保持自身的学术身份，不随波逐流，难度很大。”有业内人士认为，身份的模糊会影响展览的纯粹性，策展并不是谁都可以“玩一把”的游戏。
    对于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策展人，批评家陈默认为，要具备3大素质：对艺术史的透彻理解；建立在深厚学术积淀基础上的写作能力和判断能力；对艺术家资源等各项社会资源的良好把握和掌控能力。
    “好的策展人既能展现艺术家的特质，又能让艺术家看到自己的不足和新的创作可能。”何工认为，好的策展人肯定会对他策展的艺术家的艺术经历和创作状态有很深的学理上的理解，但又不指手画脚，而是站在背后深刻观察，把艺术创作推向新的领域和高度。“如果太行业化和商业化，那只能将艺术做成生意或买卖”。
    但是，如果与市场距离太远，又如何解决策展人的温饱问题？据业内人士介绍，在一些西方国家，策展人的学术后盾是美术馆，宝亿莱家居饰品，而经济后盾是基金会。艺术策划有一套完善成熟的机制，各种艺术形式都有专门的展览基金会，只要申请得到通过，即可得到相应资金支持。但目前国内还缺乏相关体制与基金会资助策展，只有寄望未来多一些这方面的艺术赞助力量。此外，企业的资金资助也对推进艺术发展大有裨益。